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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七天,我把自己关在越南边境的小破屋里,烟蒂堆满了烟灰缸,手机里存着他被押解的监控截图——他低头时,后颈的疤还在,那是当年替我挡刀留下的。 我无数次翻开护照,指尖划过“柬埔寨”三个字又猛地合上。我知道这是疯了:他是身负跨境重罪的要犯,我是旁人眼中该及时抽身的“前大嫂”,跨出这一步,就是和整个司法体系为敌,余生只能在逃亡中度过。可闭上眼,全是他在囚车里隔着玻璃比划的口型,是“别来”,更是我懂的“想你”;是他从前把最后一口热汤推给我时的温柔,是暴雨夜把我护在身后时的坚定。我怕枪声,怕警车鸣笛,怕再也见不到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