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6岁,我刚上高一,接触到柏拉图的《理想国》,从此对哲学产生了思考,于是立志高考考入哲学专业。 17岁,疫情居家,我遇见我的精神导师叔本华,寒冬的刺猬,孤独的钟摆,思想的跑马场,叔翁的悲观主义深深地感染着我,世界是我的表象,年少的我深深沉陷其中无法自拔。 18岁,读尼采,我尊其为偶像,他比叔翁更积极,我成为乐观的悲观主义者。上帝已死,权力意志,超人哲学,重估一切价值。那是我人生最豁达的一年,也是我即将步入大学的一年。读萨特,“存在先于本质,生命全无意义”,毕业册我随意留下这笔,成为我高中时期最后的绝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