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时候总嫌妈妈烙的鸡蛋饼单调,葱花混着蛋香的味道飘了十几年,锅沿边那圈焦脆的边儿,在我眼里成了“天天吃不完的负担”。那时总盼着外面的炸鸡汉堡,觉得妈妈的鸡蛋饼是世界上最没新意的东西。
后来在异乡的早餐摊前,闻到相似的油香突然愣住——摊饼的阿姨手法再像,也少了点什么。是妈妈总多打一个蛋的实在,是她怕我烫嘴、特意晾到温乎才递过来的温度,还是那口带着“嫌我挑食”碎碎念的烟火气?
原来有些味道,不是腻了,是被年少的不懂事蒙上了灰。如今隔着千里万里,才看清那盘鸡蛋饼里,藏着全世界最暖的牵挂。#鸡蛋饼 #母亲